「別人可以小看你,但請你不要小看自己。」
某天,我向一群只是教五天的學生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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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兼預科同窗談起一年舊事。
預科時,班主任兼地理老師跟我說: 「只要上課留心,不用補習。」
後來,地理都幾乎不合格,這位老師曾當著很多同學的面討論她們的戀愛問題。
「不過,陳政元,妳最好不要談戀愛,要讀好書。」老師道。
「別人可以小看你,但請你不要小看自己。」
某天,我向一群只是教五天的學生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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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兼預科同窗談起一年舊事。
預科時,班主任兼地理老師跟我說: 「只要上課留心,不用補習。」
後來,地理都幾乎不合格,這位老師曾當著很多同學的面討論她們的戀愛問題。
「不過,陳政元,妳最好不要談戀愛,要讀好書。」老師道。
雖不被世俗道德規範或原則規範,但仍有良知,而良知使我痛苦,很想向受害者道歉,有時候甚至希望一切從頭來過。
這件事情的嚴重與否,因人而言,對於個人而言非常嚴重。
從來沒有去討厭第三者,至少男朋友或前度從來沒有讓我感受到第三者的威脅。
而且總是這樣說:「如果你有第二個人但不想失去我,那就不要讓我知道,好好地欺瞞我。」
我從沒愛過,所以這麼說嗎?那麼你們有愛過嗎?如果愛過,你有把握只有自己能滿足對方一切需要嗎?只愛你一個人,他就能幸褔嗎?
從來,我都沒有這樣的自信,所以如果我的男人要找一個與我不同或比我優秀的人,自己不夠厲害、多元,有話可說嗎?
而且,當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就是不愛你了,如果我沒有千方百計抓緊別人的心,也有錯。 如果我盡了力,一個人還是要離開,那是他不懂欣賞。
其實古早以前已經寫過相關文,但因為這是新的部落格,不太習慣認真作自我介紹,所以嘗試描述我的信念。而且我的思想也會優化,能更好地解釋自己的想法。
不過,就是非常複雜,相信即使你是一個哲學系的人也不一定明白我所說的話,希望在你不明白的時候不要一開始就認定是我的說法是「錯」。而不理解也不用傷心,因為我在用自己的文字說明,真要了解的時候,可以試著用大家的語言再解釋。
學習倫理學的時候,學過一些東西叫 first-order and second-order principle, 故且簡單說明,第一層次的東西是原則性的,第二層次的東西是應用性的。為甚麼要分別?讓我舉例。
如果我說「我說的所有話是謊言。」,如果我說的所有都是假話,但至少「我說的所有話是謊言」是真的,那麼至少說了一句真話,這句話不能被成立。但如果這是原則,則這句話是概括我的行事方式而非行事方式的一部份,所以可以為真。
所以,必須跟大家說明當我相信相對主義這是一個原則,不然,你們可以批評既然相信相對主義,亦能同時相信其他的主義。但是實際上我的信念非常複雜,我認為世上有多元角度,因此所有事情利弊兼行,沒有絕對的對,也沒有絕對的錯。不過,相對主義是我的想法。
本來,這個分類是希望為大家介紹一些社會上的頂尖人物,分析他們的獨特處與致勝秘訣,但現在需要作出調整,因為很想與大家分享一些無名的人仕。
最近,聽了一個人分享自己的故事,她喜歡種植,但家中沒有一棵植物是買回來的。
她曾在幾間公司工作,老闆們因為相信風水而購買了一些植物並把原先的植物扔掉,也有其他人常常隨便丟棄植物。
她認為她們有生命也見它們可憐,就把它們全部拾回家。
我聽聞過拾流浪猫、流浪狗的人,可同情植物的人倒是第一次聽,聽了我覺得很感動。
她還告訴她會跟它們聊天,希望它們快高長大。
曾經有一篇科學報導提及讓植物聽音樂,它們會生長得好一點,植物自身究竟有沒有意識?
去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之一Ralph Marvin Steinman獲悉得獎前三天逝世,終年68歲。
然而,他本來應該活不過65歲,因為他患了通常被認為是常見腫瘤中惡性程度最高,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胰腺癌,一旦證實,患者活不過一年,但是他活了四年半。
(患了相對緩慢的胰腺癌的Steve Jobs 也奇蹟地活了八年)。
他生命之延續有賴他的獲獎原因--發現樹突狀細胞和其在後天免疫中的作用。 他與科學界朋友以此發現的樹突狀細胞提取並製成疫苗,加上其他刺激物,再注入患者身體增加免疫力。
最終,Steinman的患病使自己成了最後的實驗品。
記得二年前與四位哲學系同窗一起到山東旅行,那當然少不了風與花及雪與月。
每晚,我們都會討論不同的話題,而其中有一晚的話題是與世界大戰/侵略有關...
也忘記了實際的內容為何,大概就是不太可能打下全世界。
然後我忽發奇想。
「中國人進行了世界上有史以來最『和平』的侵略。就是生育。在世界各地霸佔了不同地方卻不怎麼需要流血。」我道。
大家怎麼反應想不起,但好像也沒有怎麼反駁。
擁有世界五分一的人口,一定比擁有五千年文化厲害多了。
大部份香港人在行政長官選舉中沒有投票權,不過,他們可以批判這群侯選人,人民認為他們不是屬於地產黨就是共產黨。 最近,更揭發了行政長官與富商之間的交流,惹起了貪污疑雲。其實個人認為行政長官不一定真的貪污,不過是他身處的圈子、朋友就是這一群人。
要知道一切是十分吊詭的。政客為市民儘管著龐大公帑,若薪酬不高、福利普普,而讓他們起了貪念,對社會將有莫大損害。然而讓他們高薪厚職、住大宅、安於現狀,則使他們遠離基層、民生及積極改善社會的動力。敢問即使行政長官沒有貪,但窮奢極移也與富人為伍,如何能理解民間疾苦?
以董建華為例,他的夫人曾穿著全副武裝下區去看患了SARS的市民,當市民飽受SARS隨時侵害的危機,而領袖的夫人卻「我的命很矜貴」,這樣究竟是視察民情還是惹怒人民。 我一直認為董建華與梁振英的八萬五政策的立心是好的,然而他們不考慮對經濟與民生之衝擊,突顯他們對政治與民情的不了解。
商界是一個戰場,但就像法律界有其一套獨特語言,你只是懂了那套語言,朋友、生意還是能交能做。你能在商場打滾,不等於能在政界打滾。
我曾經是一個非常中產的孩子,沒有碰過身境太貧窮的孩子,以致產生了一種很根深蒂固的世界觀,直至有機會接觸更多的人並進行深談之時,才明白每個階級、每個行業都有其獨特的運作原則。即使是同一個人在不同的地方也會展現不同面向,網路中的自己可能比現實中的自己更敢言。剛說了本人曾是一個很中產的孩子,曾經有一些自居「草根」的人們會說「你不了解」。可是,當我看見很多家境比我窘逼的孩子嫌這嫌那、愛好名牌,我也是不懂。山區無水、無沖洗設備的洗手間我沒有嫌棄; 你要我陪你坐在地上,沒有遲疑; 麥當勞我跟你吃得一樣開心; 名牌就只有眼鏡、手鈪、甚至電話還不是智能電話。 所以當你們有萬多元花了數千元去買袋,然後說:「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明白」...
那個時候,我內心苦哦﹗
每一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我說話直率,是因為沒有受過甚麼苦,不知死活,這是中產的地方。你必需了解人民,才能得民心。 當然我們沒有可能去檢視每一個人,但是很多人都屬於某一種群體、某一種立場,而且在全球化的影響、香港是一個一國二制的地方,更重要是香港是一個幾乎無可發展的地方,要在每一個節骨眼上做到無懈可擊,那是不可能,但是一個領袖最少要盡力與不同團體深入交流,而不是那一個團體與自己比較接近或者能高聲呼喊才聽從他們的聲音。
目前全世界有十億人正在捱餓、面對營養不良的風險,而全球人口將在2050年達到90-100億。我們必需增加產量,但似乎我們又已經沒有辦法。
我們先來看看現代農業:
1.現在城市化不斷侵害農地
2.化肥的使用污染河道
3.農業佔全球珍貴的淡水用量七成,面對水資源的短缺已經不可增加。
對於公義這個字眼我並非十分理解,故且將之理解為屬於與大眾有關的正義,何謂正義?正義是一種合情、合理的狀態。
那個最近對於整個香港司法體制泛起了一種莫名的疑惑。
要知道香港怎麼說都是一個法治社會,法律的精神人人平等,大家都享有接受公正審判的機會。
記得曾經上過犯罪學導論,然後提及司法制度偏向富人,並非律師們想不公義,而是他們自身也已是該階層之人仕。
而且,說實話在我的朋友當中,也有讀法律,而且他們都是我喜歡的那種好人,但當我們論及一些事情,即使與法律無關,他們有些地方思考方式都要比一般人程序化,但世上不是只有一種討論事情的方式。
如果法律不外乎人情,但審裁者(法官)與誘發審裁者思考的人(律師) 有太多僵化的思想及共同語言,審判能否公義?
記得中六二日一夜的行山露營,當時氣溫是六度,而我和朋友本來是不打算洗澡,因為那裡只有冷水,順理成章沒有帶任何洗澡用品。
最後帶了洗澡用品的人不洗澡,我和朋友不知死活在連簾子都沒有的公共淋浴間開了冷水...
請相信我那是地獄。
水碰到皮膚的一瞬,血液立刻凝結,比玩機動遊戲更刺激,因此尖叫是指定動作。
我幾乎忘記了此事,但適逢家中熱水爐壞了,所以又再次體會用冷水洗澡的滋味,就這樣洗了二天。
其實我一直都想用冷水洗澡,因為很難受,所以就不會花那麼多時間與水去洗澡,就可以環保一點。
以上的二張圖片,哪一張比較難繪製?
大家是否曾經試過到音樂會、看戲劇、看電影、看畫展、看展覽、看運動會等等認為很沉悶,沒甚麼大不了?
除非是你耳聞過的東西或非常有趣,否則對於不熟悉的領域,你能感興趣嗎?
或者你認為以上二張圖片是沉悶的,一來他們不是創作; 二來你可能認為只要有了好的軟件,我也能繪製; 三、你看過了太多好東西; 四、 你對這一類的東西完全沒有興趣。
記得小時候在英國的博物館被梵高其中一幅太陽花吸引了,當時我感到很震憾,雖見過他的畫的複製品,但這個人是誰,完全沒有任何頭緒,當時從厚重的顏料中感受到感情。
去年到歐洲欣賞不同大師的傑作,便發現半途出家的梵高以畫藝比不上很多大師,即使他很努力,總是不斷地畫畫畫畫。
男人花心總來得比女人花心天經地義,好女人感覺就是不應該花心,至少當女人真的花心的時候,應該掩藏。
但如果我可以不斷喜歡很多人,但只能愛一個人呢?這是專一還是花心?
喜歡的人,可以很多;
所愛,只有一個。
喜歡,可以很短暫;
愛,很漫長。
這幾天,我就是不斷自學用adobe的illustrator。
有時候我發現很多事情沒有技術就要有錢,沒有錢仍想做就要有覺悟。
這就是我的覺悟。
五天前,我可是無法用電腦繪畫任何東西。
我寫的故事再次運用了一種全新的方式,所以我怕讀者會有點一頭霧水,所以解釋一下。
你將會看到每節的左上角寫著 「 第XXXXX天」 ,這個天數就是女主角活在世上的天數。
一個人如果活到八十歲,有多少天的日子,答案是29200天,也不過是二萬多天。快樂、痛苦轉眼即逝,日子以日數算才見其真正力量。
其實對於精神病院的描述都是個人的推想,統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然而本人也有與患者接觸的機會,他們可能有一些旁人難以理解的想法,其實他們很多都是挺聰明的。 有一些抑鬱症、焦慮症的患者可能是因為「鑽牛角尖」而陷入了思想的死胡同當中,但抑鬱與焦慮既為人的正常情緒,其作用在於讓人專注於問題的本身以試著解決問題。所以本人猜想會專注於問題至終積壓成病的某部份人,他們本身是會思考並希望解決問題的人。只可惜現實不由人,有些問題是怎麼想也找不到出路。
本人希望透過主角的視野,讓大家多認識精神病人,也可以思考甚麼是正常或不正常。有時候,即使是聰明人,他們個人也要面對很多壓力,也會有處理不當的時候,本人非常敬重需
要不斷處理負面或是超脫現實的資訊的專業團隊。如果書中的場景與現實不乎,還請見諒。專注於病人是您們的專業,而專注於故事的可讀性是我的專業。為了突顯主角,所以抱歉讓你們的專業委屈委屈。
不懂創作的人認為我是個藝術家,懂創作的人認為我並非藝術家。
如果你要我自我定義,那麼個人認為自己是個有點學術氣的「文人」,我的文學造詣不足,不過書卷氣重的人也認為我看起來像個文人。
真要聽我的真心話,我只是個愛思考、愛把世界當作遊樂場的玩家。
我總是很認真地不認真。
怎樣?很有藝術家兼哲學家的味道吧?(沾沾自喜中)
其實再想深一層我只是一個怪胎,用英文說就是Lady gaga 愛說的:I'm a freak.
認識的男孩子裡,總有人滿嘴的甜言蜜語,加上有技巧的身體語言,再以品味/才華/ 財產/ 以上皆備去潤飾,真會讓一眾女性醉生夢死,誤以前自己是童話王國的公主。
但童話總是會破滅,並非王子不真實,而是公主不只妳一人。
甜言蜜語直至現在我也愛聽,如果出自喜歡的人的口中。
可小時候,「兄弟們」總是請教我有關感情事,然後讓我深深發現男人都不外乎好色與癡情,前者為了滿足動物的本能以戀愛,後者很多時候只為戀愛的感覺或依賴性強而戀愛。
總而言之,那時候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植入我的腦中。
「男人做朋友很好,做情人不行。」
這個世界有很多把人分類的方式,例: 星座、命理、九型人格、智力、地位、專業等等
而我有自成一套的分類法。
這分類法非常粗疏但很管用。
由他們的思維方式把他們大致分為分析派、情感派、靈感派。
情感派的人大概佔世上的百分之八十五,分析派約佔百分之十三,靈感派佔百分之三。
胡扯的。都沒有做研究,但該相去不遠。
情感派的特徵:
不知道大家是否曾經嘗試長篇寫作,只從十四歲寫了十多萬字的小說後,我再沒有創作出一個長篇故事。
第一本書不是長篇故事,那是連續式的散文。
基本上漫畫也是連續式的散文。
連續式的散文只要有個性系的主角,有意思的夢想,故事就可以開始了,這是一個像人生的故事,時機未到,連作者也不知道主角的前路。
但長篇小說不同,從一開始你就要掌握小說的整個脈絡,你是神,從第一個字已看透第十萬字。
這有可能嗎?
除非你筆下的角色沒有靈魂。